老杨发泄了一通，又想起有何雨梁这个外人在，再失态了让人笑话。

他对何雨梁说：“何雨梁同志，谢谢你今天告诉我易中海的为人，免得我犯下大错，今天就不留你了，我要请厂长召集领导开会，商议如何处理易中海的事。”

这时李怀德又开口了：“杨副厂长，开会不急，不差这一时半刻的，既然是何雨梁同志揭发的易中海，你不如再听听他的意见？”

何雨梁听了李怀德的话，很是满意，果然这人是会当官的，知道问题的重点在哪里。

老杨听了李怀德的话，想想也觉得有道理，刚才也是他一气之下的决定，只想着尽快解决易中海的问题了。

这时何雨梁又问：“老杨，你认识南锣鼓巷95号里的聋老太么？”

杨国华一愣，心想何雨梁怎么会突然问这个，但他还是如实说：“认识，有什么问题么？”

何雨梁说：“你和那个聋老太的关系怎么样，要处理易中海可绕不过她，到时她来厂里找你，你怎么处理？”

老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，他问何雨梁：“这个老太太跟易中海又是什么关系？处罚易中海后她又怎么会来找我？”

何雨梁说：“易中海为了在别人面前装出自已尊老爱幼的样子，就让他老婆去照顾聋老太的生活起居，你说易中海被处罚了，聋老太能不来找你吗？”

老杨叹了口气说：“人情债最难还啊，当年我中了小鬼子一枪，逃跑的时候躲进了聋老太的家里，养了三天才走，她对我也算有救命之恩。”

何雨梁点点头，救命之恩大于天，这也能解释电视剧里为什么聋老太能找杨厂长保下傻柱了。

有了这个关系，老杨对易中海的处理就犯难了，下手重了，那个聋老太真上门来求，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。

看到老杨犯难，何雨梁说：“老杨，我给你出个主意，你看看能不能行。”

老杨忙说：“何雨梁同志，你有好主意快说，我看看能不能行的通。”

何雨梁说：“像易中海这种利已主义者，哪怕他技术再好，继续留在厂里是不行的，那会带坏一批人。”

“要是人人都学他一样教徒弟藏私，那工厂怎么发展，国家怎么发展？”

老扬插话说：“可易中海那点事也没到要开除他的地步啊！”

何雨梁说：“老杨啊，格局小了不是？我也没说要你开除他啊！”

老杨说：“你刚不是说不能留他在厂里吗？那还不是开除？”

何雨梁说：“老杨，你得换个思路，易中海的钳工技术还是可以的，不能简单粗暴的处罚他就算了，要物尽其用！”

老杨说：“你倒底有什么好办法就直说，我都快被你绕晕了。”

何雨梁说：“老杨，现在上面有没有来你们厂里抽调技术大拿去支援西北的工业？”